继续笑道:我当时吹的牛,后面基本实现了

文丨南梁

牛刀金融产品(niudaocaijing)

余承东的华为手机产品迎来了新的里程碑“造车”但遥遥无期。

新闻发布会上经常提到“遥遥领先”,介绍产品总是踩对手,这让余承东“余大嘴”名字是众所周知的。在一次采访中,余承东回复说“余大嘴”对这个称号的看法。“有时候说话可能看起来不是很谦虚,但实际上是要求团队做到,不要给自己留后路,背水一战。”继续笑道:“我当时吹的牛,后面基本实现了。”

前段时间,华为Mateee 60 Pro手机悄然出售,这也预示着华为再次跨越困难。余承东已经实现了手机上的牛,但在“造车”为什么吹牛这么难实现?

余承东长期以来一直在谈论余承东“造车”都有很高的热情。10月6日,余承东在朋友圈发布问界新M7“大定”数量突破7000,再创新高的消息,并感慨道:“起死回生真的不容易!”但即便如此,汽车业务的性能并不理想,性能和销量也没有达到预期,华为内部的汽车制造矛盾也经常发生。

余承东作为华为的猛将,认为华为的汽车制造符合时代,坚定支持汽车制造,但很明显,他的“造车”梦,华为装不下。

1、热衷“造车”,效果不理想

9月21日,华为内部正式宣布,光产品线总裁金玉志被正式任命为华为智能汽车解决方案BU CEO,原本担任这一职务的余承东担任智能汽车解决方案BU董事长。

这意味着余承东将为终端业务分配更多的精力,汽车业务的日常运营将由新任命的金玉志管理。但即便如此,余承东在最新的秋季新闻发布会上仍然明显表达了他对汽车业务的重要性——它还没有放手汽车业务。

在华为秋季新产品发布会上,余承东只用了两句话就跳过了。“先锋计划”,更多的是其他新产品,比如智能汽车。

余承东表示,问界新M7车型的日均订单已超过1500份,全景智能旗舰SUV问界M9将于今年12月发布。“M9不仅是1000万以内最好的SUV,也是你在路上能看到的最强大的SUV。这就是我们在业界常说的‘遥遥领先’。”

在新闻发布会上,余承三次“遥遥领先”,一次给华为平板电脑,一次和观众互动,最后一次给智能车,说明余承东心中的汽车业务起着重要的作用。不仅如此,10月1日,问界甚至发布了一份文件“大定海报”展示新M7车型的销量。

事实上,余承东是对的“造车”有目共睹的热情。

长期以来,问界一直由赛力斯主导,而华为则拥有较高的话语权,但今年3月,华为几乎上演了一场演出“反客为主”的戏码。

当时,在余承东的领导下,“AITO问界”更名成了“HUAWEI问界”,对外宣传话术也从“华为深度赋能”改为“华为全面主导”。从表面上看,这似乎只是更名,但从行业上看,这是华为加强汽车业务主导地位的信号,也将超越华为“不单独造车”概念信号。

差点的原因是余承东的出现“反客为主”该剧尚未成功上演,华为内部也不承认此举。

余承东在电动汽车百人会年度论坛上直言:“本来我们想把问界作为跨境合作的品牌,在它面前加上‘HUAWEI’,结果,在过去的两天里,我们公司表示,我们应该把它放在一边‘华为’去掉。”

余承东继续强调:“无论如何,我们希望实施生态联盟的本质没有改变。未来,几个合作伙伴在智能选择模式下推出的车型不会发生冲突。他们仍将共同努力建设生态联盟,充分利用汽车制造商的生产能力资源。”

而余承东在华为底线疯狂测试的原因,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它对华为的底线进行了疯狂测试“造车”狂热。目前,在华为的众多业务中,汽车已经成为唯一仍在亏损的业务。

2022年,华为汽车业务收入20.77亿元,相关研发支出超过103亿元,即该业务净亏损高达82亿元“华为生态联盟”实现余承东汽车业务盈利预期的利器——2025年,华为BU将实现盈利。

“商业变现”成了余承东常挂在嘴上的词,余承东对利润的迫切性,肉眼可见。

但自2023年以来,在价格战的冲击下,问界汽车前五个月累计销量为1.97万辆,月均销量不足4000辆,接下来两个月甚至没有单独披露销量。

销量“哑火”,上升势头一去不返。

在这样的压力下,余承东会“着急”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赛里斯内部人士透露,今年的目标是26万台。业内人士认为:“余承东本人很着急,目标也比较高。”而问界汽车的更名,也许余承东希望扭转汽车业务的亏损。

2、“余大嘴”,狂言也是目标

余承东是个敢拼敢闯的人,所以他在华为明确宣布“不造车”仍有勇气测试公司的底线。

事实上,余承东的童年生活并不富裕。他曾在一次采访中说,他出生后是喝面糊长大的,甚至一度奄奄一息。村里很穷,孩子冬天经常冻伤。之后上学没钱吃饭,连几分钱的菜都舍不得买,甚至一度饿晕。据他自述,那些舍不得卖饭的钱,最后都买了书学知识。

余承东坦言:“我一生中最大的决定就是选择继续上高中。”为了继续学习,他和父亲商量,在农忙的时候当农民,在农闲的时候读书,甚至在高考前帮家里干农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余承东以全县理工科第一的成绩考入西北理工大学。毕业后,他继续自学,最终考上了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当然,培养他敢于思考和战斗的性格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经历,更是因为他非常喜欢战斗。只要其他孩子惹他,他就会反击,战斗也不会死。

而这一系列的特点,特别适合早期还在开拓疆土、攻城拔寨的华为。

1993年,余承东去深圳做项目。当时,他也巧合地加入了华为。据报道,当时他周围有很多人反对,有些人反对,因为他的脾气太强,有些人反对,因为华为规模小,容易破产,但余承东显然不听劝告。余承东24岁时正式加入华为,担任华为第一代数字程控交换机的开发人员。

当时,华为的产品仍处于交换阶段。该项目不仅达到了预期,而且于成东也被提升为主任。然而,它觉得3G更有前途,想要改变轨道。然而,这个想法在当时并不容易实现。许多人对技术门槛高、巨头垄断、研发烧钱并不乐观。

在任正非的支持下,余承东终于在欧洲成名,尽管他经历了许多挫折和反对。之后,它开发了2G共享、3G、第四代4G基站,并确立了华为在行业中的地位。

余承东因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在愣头青之后,又有了一个新名字“余疯子”。其曾坦言:“我不善于与人打交道,性格东冲西撞,一不小心就可能树敌。”

余承东于2011年接手华为手机业务。当时华为手机还没有现在出名,出货量不断下降,历任负责人也没能改变这种局面。余承东上任后,砍掉了许多OEM手机和非智能手机型号,并威胁说:“华为手机在三年内成为世界领先的手机终端制造商,其销售目标每年翻三倍。”也是这句话,余承东得到了一个“余大嘴”的名号。

虽然吹了很多牛,但都是一一实现的。现在华为的新战略已经初步确定,余承东将再次上阵。

相比之下,它的热情“造车”,然而,它仍然面临着无数反对的声音。与任正非第二次同意制造手机不同,在“造车”在一件事上,任正非似乎坚定地否决了。

3、“口无遮拦”的激进派?

今年3月31日,在问界改名失败后,华为内部出现了一项为期五年的新禁令——关于华为不造车的决议。任正非强调:“整车宣传和外观上不能使用华为/HUAWEI。”

这份重申声明无疑是余承东脸上的警告。

事实上,早在华为2018年讨论是否造车时,余承东就坚定了“造车派”。

当时华为的手机业务受挫,消费者业务是华为三大板块中唯一一个掌握R&D和自配销售团队的部门,也为华为提供了一半以上的收入比例。如果手机受到制裁,需要新产品来代替这一部分的空白,团队和渠道也需要新的出路。余承东不得不在汽车业务上下更多的赌注。“手机是一款高频、刚需、海量、高价值的产品,唯一能弥补这款产品供应不足的就是智能电动汽车。”余承东当时这么说。

尤其是在苹果造车成为业内公开的秘密,小米等竞争对手纷纷进入造车的背景下,余承东很难不着急。

但即便如此,华为的最终决定仍然是“不造车”。任正非在华为BU交付余承东一个月后,发布了《关于智能汽车零部件业务管理的决议》文件,明确规定“以后谁会建议造车,干扰公司,可以调离岗位,找岗位?”,并给出了三年的禁言期。

曾同样站在“造车派”2021年,徐直军透露,当时华为内部只剩下余承东还不服气,还想造车,“但他只有一票。对于华为的高层团队来说,很清楚在生存阶段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但在余承东看来,任正非很难让华为成为汽车圈的另一个博世或大陆。由于华为正在做软件、算法、云和芯片,这些软智能增量的东西很难像博世和大陆那样大规模销售制动和转向等自动标准化部件,甚至在公开场合直言:“任总方向不对,博世路线不好。”

相比之下,任担心汽车制造商被坚持,但被余承东低估了“灵魂”,以及对华为的警惕。毕竟,在华为的发展历史上,作为供应商和竞争对手并不少见。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弱势的赛力斯多次宣誓主权,广汽也拒绝了华为的合作。

余承东接近汽车公司底线反弹后,再次声明“华为不造车”态度是必要的。

不管任正非出于什么原因,“华为不造车”这个决定让当时的余承东很不甘心,跑到三年前的老帖子上写道:“这个时代变了,这(不造车的决定)只会让我们更难!几年后,每个人都会明白,留出时间去检查!只有深入洞察和理解一个行业,才能把握正确的方向!标记一下,几年后再来看。”

在外界看来,这句话有些口无遮拦,而余承东的话“造车梦”众所周知,但现在华为的手机已经突破了5G的封锁防线,不会像往年那样依赖汽车业务。在这种情况下,余承东“造车梦”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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