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汽车的前景」电动汽车产业怎么会有好的发展趋势?

第12届中国汽车论坛于2022年11月8日至10日在上海嘉定举行。作为党的二十大召开后汽车行业的首场盛会，本次论坛以齐心协力稳步行动为基础 以蓄势新程为主题，共设置一闭门峰会 1个大会论坛 以汽车行业高质量发展为主线的16个主题论坛，与行业精英一起贯彻新精神，研究判断新形势，讨论新措施。其中，汽车评估研究院院长李庆文在11月9日下午举行的主题论坛5：多技术路线下新能源汽车发展上发表了精彩的视频演讲。现场演讲实录如下：

首先，我非常感谢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和论坛组委会邀请我发表演讲。听了上述专家的演讲受启发。

近年来，关于中国汽车工业技术路线的讨论不仅是一个热门话题，也是一个非常具挑战性的话题，也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

我一直在关注这个话题。在我的关注过程中，我发现有一个问题或倾向，值得提醒汽车行业的专家学者、企业家和政府部门的管理者，关心汽车技术路线的选择。

这个提示是：当我们讨论技术路线时，我们不能只看到技术和企业家精神；我们不能只看到政府的产业政策和企业家精神；我们不能只看到政策对某一技术路线的支持，而忽视企业在技术路线上的选择；我们不能对企业的技术路线选择有不同的看法和讨论。

为了清楚地表达这个提示，今天我选择了创业精神和技术路线的演讲话题与大家分享。

在需求决定和产业大方向形成的前提下，企业家选择技术路线。同时，企业家选择技术路线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参考维度，即政府制定的产业政策。有了产业发展的总体方向和政府的产业政策，企业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战略目标、资源条件和竞争力选择和决定企业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技术路线。按照这个逻辑，我从以下四个方面来讨论。

首先，人类对绿色低碳生活方式的需求决定了行业的总体趋势。

目前，世界汽车工业基本形成了大力推进汽车电气化和智能化的共识。智能化和电气化是当前和未来汽车工业发展的总体方向和趋势。

这种大方向和趋势不是政府规划的，更不用说主观意志了，而是由需求决定的。需求决定了汽车工业的总体方向。

有人会问，如果电动汽车产业政策没有发展，今天电动汽车产业怎么会有好的发展趋势？我的回答是，如果没有需求的内在动力和迫切需求，政府如何制定促进电动汽车发展的政策热情，如何形成汽车产业发展方向的共识。从根本上说，是世界汽车行业电气化智能化的大方向和大趋势。

（1）需求有国家需求、个人消费者需求和工业需求；需求来自各个方面，但归根结底，它来自人类社会发展和人们对生活需求的需求。到目前为止，人类社会创造的所有产品和技术都是由需求驱动的。需求是各行业、各种技术、各种产品的内在动力，永不枯竭。本质上，创新创造需求并没有脱离人类需求的决定。

（2）我们必须充分肯定政府在汽车工业电气化和智能化的形成中发挥的重要作用。由于政府可以从整体上观察和考虑人们的需求，因此更容易摆脱直接利益的束缚，最大限度地获取人们的需求数据，从而具有超越其他组织的洞察力和前瞻性指导。

没有这种前瞻性的指导，人类社会需求的总体方向也将达到今天的状态。然而，它可能会支付更大的时间成本和创新成本。

绿色低碳生活方式不仅是人类社会进入高度文明阶段的必然选择，也是根本需求。适应和满足这一高度文明阶段的绿色低碳需求，必将成为工业和企业竞争的焦点和焦点。然而，如果没有政府对需求的洞察力和对未来产业发展前景的前瞻性指导，汽车产业的电气化和智能化就不会这么快形成这一共识。

(3)这个共识形成的过程不是一帆风顺的，也不是一呼百应的。有很多曲折、争议、疑惑、犹豫和焦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一共识，经过实践检验，证明是正确的选择，最好的选择，必然的选择。目前，虽然有一些不同的观点、意见和解决方案，但对汽车行业发展的电气化、智能化总体方向和总体趋势的共识基本形成，发展动力基本集中，发展前景相对清晰。

二是政府顺应产业发展大趋势，决定产业政策，不能决定技术路线的选择。

政府可以决定产业政策，但不能决定技术路线。技术路线不同于产业政策。如果政府的产业政策规定了技术路线，就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错误。对于产业发展和创新的不确定性，会出现主观和武断，有时可能脱离实际决策。

(1)产业政策服务于产业方向。产业方向决定产业政策，而不是产业政策决定产业方向。当然，由于政府产业政策的引导，加快了产业方向共识的形成，消除了一些阻力。然而，两者之间的关系既不能混淆，也不能错位。如果产业政策包罗万象，如果细致入微，如果拔苗助长，如果主观想象，今天就不会有各种颠覆性创新的新产业，就会犯幻想主义错误，操之过急，欲速不达，就不可能开辟一些符合人类社会绿色低碳需求的新领域、新轨道，形成新动能、新优势。

(2)产业政策是形成产业方向的重要推动力，而不是内在动力。对于产业政策的肯定，不能随意提高，不能贡献其他力量，发挥作用，不分析属于产业政策。在产业方向形成过程中，产业政策是引导创新资源流动、聚焦创新重点、聚集创新力量的重要推动力。企业家精神和市场力量对具体的技术创新活动决策和优势企业的形成起着关键作用。技术创新活动的成功和优势企业的出现是验证行业方向是否正确，产业政策是有效、最好的标志、最好的规模和最准确的测量。

(3)政府应谨慎制定产业政策。为什么产业政策有很多争议？因为有些产业政策是微观的、具体的、理想的、正式的。一些产业政策取代了企业决策。产业政策不是企业决策，而是宏观包容性、前瞻性和指导性，旨在培育有利于产业发展新方向的环境。产业政策具有前瞻性的指导，但也有一定的帮助和支持，但如果这些政策不能采取谨慎的原则，产业发展都希望产业政策，不仅不能有效促进产业创新和产业方向的形成和企业竞争力的提高，而且会产生许多意想不到的负面影响。因此，在肯定产业政策、推动产业方向形成的重要作用、引导企业发展的同时，要特别注意产业政策的谨慎原则。

第三，企业家决定技术路线，成功的技术路线基本上由企业家选择。

在宏观或中观层面上讨论技术路线是不合适的。

技术路线的选择是企业的行为，是微观企业需要竞争的行为。技术路线应以遵循产业发展的总体方向和总体趋势为基础，充分利用政府制定的产业政策，但技术路线与产业政策不相同。如果将技术路线的选择与产业政策混为一谈，就会干扰企业家的决策。

（1）技术路线的选择是企业家的核心任务，是企业家在决策过程中必须回答的问题，是企业家控制企业的首要任务。如果一个企业的企业家在技术路线的选择上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策，不仅可能会耽误企业的当前发展，还会耽误企业的中期和未来发展。如果在选择技术路线时做出错误的判断和决策，也可能导致企业失败和破产。工业和企业发展的历史充分证明了企业家选择技术路线的重要性。

(2)企业技术路线选择的成功一般由企业家决定，而不是产业政策。

由于产业政策的术路线可以由产业政策决定，因为产业政策提前转变，对产业方向的形成起着重要作用。这是一种错误的理解，成功的技术路线也是成功企业的必要条件。

事实上，企业家在选择技术路线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例如，比亚迪在发展电动汽车时，并没有按照行业政策进行。当电动汽车发展大，产业趋势明显时，不仅发展了电动汽车，而且加强了混合动力技术的发展。这条技术路线的选择和发展不是由产业政策规定的，而是企业家和王传福的选择。

同样，在智能汽车发展的过程中，地平线机器人公司开发了软硬件结合，决心突破芯片瓶颈的选择，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不是由产业政策规划的，更不用说政府部门要求的了。是余凯博士的科学企业家精神决定了地平线机器人的技术路线。

在传统汽车发展的历史过程中也是如此。当年，长城汽车选择了SUV政府是否计划以自己的技术路线和产品发展方向为重点？这是由产业政策决定的吗？不！魏建军根据企业自身的资源条件、技术创新能力和市场发展能力，带领团队聚焦SUV今天创造了今天长城的奇迹。

吉利汽车李书福坚持发展甲醇汽车。在甲醇汽车的初期，政府部门没有明确的产业政策支持，但企业家选择制造甲醇汽车。

第四，尊重企业家的技术路线选择是技术创新成功的保证。

在选择技术路线时，要尊重企业家，选择技术路线有三个好处：

（1）有利于提高成功率。如果企业的技术路线不是由企业家决定的，则由外部力量规定的，成功的概率远低于企业家的决定。

（2）有利于创新生态的形成。因为是企业家决定的技术路线，创新就会多样化，创新就会像自然生态一样自然生成，无休止地繁殖一切。创新生态的主要组成部分是企业，企业是创新生态的主要力量。我们倡导政治、工业、大学、研究一体化的协同创新，但主要的创新载体和创新力量是企业。

(3)有利于开拓新领域。技术创新的历史告诉我们，一些新领域的创新大多不是政府规划的，而是企业家创造的。企业是开拓创新领域、创新技术路线的先锋、突击队和核心力量。

(注:本文根据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者审核)